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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是乱写的,瞎写的,没有逻辑,怎么爽怎么写,一切我开心为主

我的侍卫大人(同人)

  宜安公主飘在漆黑棺木的上方,眼神迷茫,回过神来后才惊觉自己已经死了。停棺的地方是府内的祠堂处,现在仅有两个丫鬟守在这里。白烛燃着豆子般的火苗,忽闪忽闪的。现在还只是卯时三刻,天仍然是黑的。两个丫鬟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一起,一阵凉风吹来,两人团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
  宜安公主坐在棺木上打了个哈欠,不觉天已大亮。

  有人踏进了宗祠,公主疲怠的眼神看见来人时,猛地睁圆,滔天怒意充斥在她的胸腔内。但是公主被限制在棺木的十米以内,不能近他的身,只能隔着一丈远怒瞪着他。

  “该起棺了。”一名道士也进了来,随之而来的还有南明王妃、南明王和白姨娘。

  世子听了,心中微微刺疼,他直视棺木良久,最后化为一声轻叹,五年夫妻,一朝别离,两人之间即使再如何相看两生厌,这白骨葬黄土,恩怨便消了。

  他怅然地想到,神色凄然又带着怀念。

  公主见此,冷笑,“装模作样!”

  “起吧。”世子道。

  六名抬棺夫在道士喊了声“起”之后,便挑起吊棺木的梁子一起使劲,棺木纹丝不动。

  世子见状,疾言厉色道:“怎么回事!”

  “大人,这棺木仿佛有千斤重,我们抬不起。”为首的抬棺夫为难道。

  一旁的王爷和王妃俱是面色微僵,略有不自在,而白姨娘脸色一白,身体摇摇欲坠。

  “道长,您看,这……”王爷隐隐有些焦灼。

  “王爷不必担心,这是逝者含着一口怨气,不肯走。”道长捻了捻胡须。

  “那可有破解之法?”王妃急切地问道。

  “有,”道长胸有成竹,“应烧其尸身,然后捡白骨封于坛内,置于棺木中,不可匆匆下葬,生前是什么身份,死后就应该什么规制。”

  “可……”王妃欲言又止。

  “多谢道长,这边请。”王爷阻止了王妃的话,又将道长引走,打算商量下葬的事宜。

  世子对王妃摇了摇头,遂跟了上去,王妃看了眼棺木,咬了咬牙,带着白姨娘也离开了这祠堂。

  公主的死,京城那边本不知道,原本打算匆匆下葬之后再向京城那边通报,先斩后奏,这样,即使公主的死有蹊跷,也无法查证。

  一众人像之前那样来,又那样的走,只剩下一口漆黑的棺木孤零零的镇在祠堂中央。

  公主冷眼瞧着这祠堂里的人都走光了,包括守棺的丫鬟,复又坐在棺材板上,懒懒的打了个哈欠。

  天色暗了下来,祠堂偏远,加之又发生了早上的事,这棺木自然无人敢守。

  公主发了会呆,然后飘上屋顶,穿透木梁和黒瓦,坐在檐角上,百无聊赖地望着整个王府。

  到处都挂着白幡和白纸灯笼,在夜晚中被风吹动,显得阴森森的。

  月亮缺了一多半,星子安淡,一片云飘来,隐去了月光。

  月黑风高夜,杀人放火时。

  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远处的角楼顶上,几次飞檐走壁,渐渐地靠近了祠堂。

  公主眯着眼睛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
  见侍卫进了祠堂,她便从房顶飘了下来。

  侍卫原本是世子的暗卫,后面为了监视公主,便派他去做公主的侍卫,美名其曰,保护公主安全。

  可次次伤害公主的,都是世子。

  公主的唇角掀起一抹笑,侍卫走进来棺木,走进了她能触碰的范围,公主扒在侍卫背上,在他耳后吹气。

  阴寒的气突兀的吹在侍卫的脖颈处,侍卫无动于衷,继续开着棺盖。

  钉子被拔了出来,棺盖被推开,里面没有尸体,只有一个小小的瓷坛。

  侍卫知道,那是公主的骨灰。

  公主的死另有蹊跷,南明王府为了销毁罪证,便一把火烧了干净,公主的骨头是黑色的。

  侍卫小心翼翼地抱起坛子,将它放在怀里,然后出了祠堂。

  公主很高兴,自己终于不用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,她跟着骨灰坛子,离开了这里。
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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